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