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