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