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