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: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?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 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食堂。 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 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 晚自习下课,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,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 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 孟行悠一只手拿着手机,一只手提着奶茶,看见门打开,上前一步,凑到迟砚眼前,趁着楼层过道没人,踮起脚亲了他一下。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