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 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