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