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