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