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 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顾芳菲笑容甜美可人,悄声说:祛瘀的哦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