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 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景彦庭垂着眼,好一会儿,才终于又开口:我这个女儿,真的很乖,很听话,从小就是这样,所以,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,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,一直喜欢、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,你也是,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