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,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。 而且瑞香要是不蠢,发现自己躲着她,也不应该凑上来了吧? 这件事你帮了,你就是朋友,你不帮就不是朋友——这种态度,还真是让人寒心呢! 张秀娥听到这有一些心软,可是她又想到瑞香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态度,她当下就说道:瑞香,如果你真的遇到困难了,我可以帮你,但是这银子我没办法。 张秀娥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吸入到了一个漩涡之中,那样的炙热的目光,让她一时间有一些呆住了。 如果是瑞香的家中有了莫大的变故,她也可以帮帮。 张秀娥打量着眼前的瑞香,她实在是想不通,瑞香怎么会变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