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