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