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