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