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