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乖巧点头,回家之后自觉看着望归,张采萱则去厨房做饭。 又想到罪魁祸首,抱琴就有点怨念,前后左右扫一眼,没看到别人,压低声音,采萱,你说这谭公子也是,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,怎么就谋反了呢? 她未尽之意明显,张采萱伸手拍拍她得背算是安慰。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,声音很大,老远就听得清楚,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,周围也还有人附和。 这是有人不答应?或者说是其中有什么事掰扯不清? 这些话声音不小,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,张采萱和抱琴这边听的真切。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,月光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,不过眼神却是软的,采萱,让你担心了。 张采萱没说话。涂良他们个把月才回来一次,那几个月大点的孩子也根本不认识爹啊。对于几个月大的孩子来说,一个月回来一次和半年回来一次根本没差别。抱琴说这话,很明显就是她自己想涂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