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 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