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