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