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 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 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 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 她背对着容隽跟千星说话,千星却是面对着容隽的,在不知打第几次接触到容隽哀怨的眼神之后,千星终于站起身来,说:我先去个卫生间。 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,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,最终,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。 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 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,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