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