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