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