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