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,张采萱才想起她本来是去找竹笋的,今天给耽误了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张采萱再次弯腰割草,掩饰住眼神里的异样。嘴上执着道:总得试试,万一就有了呢。 杨璇儿劝说半天,张采萱就跟没听到似的,气得跺跺脚,沉思半晌,突然问道:采萱,西山上有几处拔竹笋的地方? 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 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 如果没有杨璇儿的反常, 张采萱可能会觉得这人危险,谁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好人还是恩将仇报的坏人?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