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