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顿,目光快速从霍靳西身上掠过,立刻再度否决:不行,太冒险了,你绝对不能插手。 抵达纽约的前三天,霍靳西很忙,几乎都是早上出门,半夜才回到公寓。 陆家?慕浅转头看向霍靳西,那个陆家? 容恒没有再理她,而是看向霍靳西,二哥,你应该还对秦氏权力核心内部接连发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? 慕浅于是继续道:不用看了,你爸今天应该会去大宅那边过年,偏偏咱们俩在那边都是不受欢迎的人,所以啊,就咱们俩一起过,比去见那些人好。 为什么?容恒说,既然你在调查,那么你应该知道这几单案子是什么情况,凶险程度如何,万一让陆家知道你在查他们,后果不堪设想。 玩到一半的时候,霍靳西忽然推了牌,有点热,你们玩,我上去洗个澡。 她这话一问出来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,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? 慕浅不由得咬了咬唇,也就是从昨天晚上起,霍靳西就已经猜到了她是在调查什么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