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