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 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