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