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