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