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