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