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