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 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 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