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 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 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,却还是隐约看见,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,是叔叔。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,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,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,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