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