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