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。霍祁然缓缓道,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,但是,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,我都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