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 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 这一次,那个男人痛呼一声,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 还没等她梦醒,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。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,在学校学习,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,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,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。 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 在地铁上,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,到了机场,时间刚刚好。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