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方也只沉默了两秒,便恢复如初,唇边似乎挂了点轻讽的弧度:渣。 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 傅瑾南始终淡笑着,举杯的时候看到白阮杯子里也被人倒了酒,手微微一顿,风轻云淡的:两位女孩子喝饮料好了。 她低头,视线从下往上,从男人身上缓缓扫过。 女人的娇软和男人的结实高大,在此刻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。 送儿子上学后,回到家便见她妈王晓静已经买好了菜,坐在茶几边掐菜,台里放着电视,声音不大不小。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,死命捏着床单,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最后的时刻,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:傅瑾南。 白阮垂眼,便看到他顺手在嘉宾名单上一圈,黑色的墨完整地圈出了三个字。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