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张采萱回答,她又道:是我想要采竹荪,别的地方也没有啊。你放心,我不要你的竹笋,也不会告诉别人。 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 秦肃凛动作飞快,其实不需要如何掩盖,西山那么大,来查探的人看不出就行了。 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 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 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 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 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