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