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