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