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 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,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,放下手里的东西,冷冷地开口:大部分是给沅沅的。 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