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 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